钟鼓司的人就来了。
脖颈切口处,有流上一丝血迹。
他紧皱着眉头,良久才舒展开来,一笑:“记不得了!”
这个侃侃而谈的老头儿,突然卡了壳。
余琛看了,见猎心喜,直言文圣资质妖孽,立刻又扔出一堆诗文,让文圣诵读,以文感炁。
十岁时一夜作诗,诗成令金陵万千文人捶胸顿足。
七十岁时,远去京城,挑战稷上书院,辩得书院有数才子面红耳赤。
对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娃,生得清秀,提着水桶和抹布,见了文圣,也是一愣。
老了,还是个怪物。
可那文圣刚刚回到山下,把东西一放。
余琛,真名李寰。
文圣想了想,依旧摇头,但表示自个儿应该是被人害死的。
比如渭水这被淹死了江八鱼,被淹死的,所以浑身是水,披头散发。
——什么人,能把余琛那种存在的脑壳都斩了?
余琛翻了个白眼儿,做出了一个让文圣头皮发麻的动作。
文圣听罢,就还是信那个邪!
“也正因如此。”
“十八岁这年,老夫潜入醉今楼调戏花魁这档子事,他可别到处去说!”余琛道。
那余琛的鬼魂,既然能把脑袋摘上来,只能证明一件事儿。
余琛也是啰嗦,直接丢出一首引炁诗,让文圣自个儿去悟。
……
他又问:“您老是怎么故去的?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