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越虽然天资一般,但曹宇安也给他安排了一个赏金猎人的差事儿,还让几个江湖老手亲自带他。
分别时刻到来,黄言纾要进那大道观修行,黄越要留在京城。
妹妹哭得稀里糊涂,哥哥也眼眶含泪,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修行,出人头地。
于是二人,就此离别。
而从那以后,黄越八年之间,就再也没见过自个儿妹妹一次面!
听曹宇安说,黄言纾是成了那大道观观主的座下门徒,管理极严,甚至为了磨炼道心,前几年连山门都不可能踏出去。
黄越听了,虽然心头思念其妹,但想着这也是为她好,加上黄言纾每个月都会寄信来京城,也就未曾有过任何怀疑。
时光,一晃就过去了一年。
曹宇安也仕途顺利,以四十多岁的年纪,坐上了工部尚书的位子,还在尚书省挂了名儿,一时间可谓风光无俩。
而随着高升吧,黄越也越来越难以见到这位工部尚书,曹宇安对他的照顾和帮助也慢慢儿减少。
但哪怕如此,黄越也没有任何怨言。
他深知当初老师不过是对他有一饭之恩,如今他帮了自个儿兄妹这么多,早就已经还清了去。
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他遇上什么事儿都从来不会去麻烦曹宇安。
直到第三年的时候,他妹妹黄言纾的信,突然断了。
自此杳无音讯。
黄越才再一次找到了曹宇安,请求让其引见,他想见自个儿妹妹一面。
可曹宇安却无奈摇头,说自个儿只是朝廷官员,干涉不了那些大道观的行事。
那观主不让自个儿弟子与外人相见,他也没法。
末了还说,虽然一时的分别是痛苦,但黄言纾这会儿正处于修行的关键时期,切莫因为凡俗亲情阻了她的登天之路。
黄越听了,心头虽有所疑虑,但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就离开了尚书府。
如此,时光流逝,又是五年过去了。
时间,来到今年,
八年光阴,八年赏金生涯,黄越已经从当初那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中年炼炁士,他的境界也从当初的开海境界,突破到了灵相之境。
五天前,工作间隙,他照例前往京城在姑苏山上的“鬼市”去兑换一些法器和灵材。
而所谓的“鬼市”,余琛也略有耳闻。
所谓“鬼”,便是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