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九脉国运大阵已经是这方天地阵法之道的巅峰,什么东西能够改变它?又朝什么方向改变?是什么人触发了这种改变?
种种疑问,让单虞感到无比的挑战!
放下手头一切的事儿,就要弄个明白!
而在昨天还是前天,他抽空出来拉屎的时候,突然想起——哎呀,这事儿好像应该跟陛下说一说来着?
就书信一封,说国运大阵半个月前出问题了,送到金銮殿上。
启元帝一听,直接肺都气炸了!
他娘的!
半个月前出的问题,你这会儿给我说?
中途还操着大阵和海外邪修打了一场!
毫无疑问,这是严重到极点的玩忽职守。
盛怒之下,单虞直接被启元帝下令斩首!
那时候,朝廷上无数文武为其求情,说才不可多得,望陛下三思。
结果大伙儿都快把气氛推到最高处了,启元帝让单虞自己说话,这厮竟然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了一句,“啊?我为啥穿着囚服?”
直接给启元帝气得差点儿背过去。
立刻让人把单虞拉下去,砍了脑袋。
单虞无亲无故,为人也是淡薄,没什么情感,非要说得话,就是对阵之一道有着不可理解的痴迷。
按理来说,这种人应当不会留下遗愿才对。
可就是因为他死前,还是没搞懂那三山九脉国运大阵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死不瞑目。
先前问余琛那句“先生可能解惑”,就是他的遗愿。
到死,他都想弄清楚三山九脉国运大阵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哦,甚至有可能,当然只是一种可能,这厮这会儿恐怕都不晓得自个儿已经死了。
走马灯看罢,度人经金光大放,几行烟熏灰字浮现。
看着这几行烟熏灰字,余琛眉头久久无言,良久才只能感叹一声。
——果然不愧是能在阵法之道把吴庸吊打的男人,合着这辈子出了阵法之道,啥也不关心,生死亦如是。
感叹罢,余琛眉头又微微皱起来,别的不说,就那三山九脉国运大阵出问题这件事,就足以让人心颤了。
毕竟那可是大夏整个人道国运的汇聚。
可惜,这会儿余琛也没法儿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