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阎魔圣令,如见圣主,还不跪下?莫不然圣子和三位长老,想要谋反?”
余琛俯瞰四人,声音冷漠平静。
但说出的话,却无比恶毒。
一口名为“谋反”的谁都背不住的锅,就盖了上去。
阎魔圣子脸色无比阴沉,那三位长老脸上,更是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但面对这“谋反”大罪,他们哪儿敢扛?
那可是真会掉脑袋的大罪!
于是,在那无比屈辱之下,且听噗通,噗通,噗通,噗通,连着四声。
阎魔圣子同三位长老,双膝跪下,以头叩地,恭呼圣主之名!
跪了!
真跪了!
诸多峰主长老,见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
看向余琛的目光,多了好几分凝重。
这家伙,明明手握阎魔圣令,明明可以在第一时间拿出来,就没人敢找他麻烦,还都得对他恭恭敬敬。
但他偏偏没有那样做,非要等到阎魔圣子和三位长老出言羞辱,意图出手,方才将阎魔令拿出来,陷四人于不忠不义之境,以至屈辱下跪。
这般城府之深,睚眦必报,让人咂舌!
而那阎魔圣子和三位长老,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热,只感觉那一道道目光好似刀子一样在割他们身上的肉。
太过屈辱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嘿,这事儿过后,圣子冕下当是圣地第一笑话了。”看热闹的峰主里,有人感叹。
“是啊,他这么多年的名望,算是付之一炬了。”有人赞同。
“加上如今尊上已宣布圣女冕下继任,圣子冕下再想翻盘,怕是没机会了。”有人摇头,盖棺定论
“……”
种种议论,落在阎魔圣子和三位长老耳朵里,更是好似烧红的针在他们身上扎!
其中一位长老,目光阴沉,看向余琛,一拱手:“吾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
阎魔圣子脸皮薄,肯定不可能主动服软。
而对方也不是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之辈。
这要是一直僵在这儿,他们怕是能跪一天。
所以其中一位长老,拉下脸来,服软了。
原本以为,这事儿到这儿,便也结束了。
毕竟余琛总不可能真以大逆不道之罪,把四人都办了。
可余琛目光平静漠然,重复道:“我说过了,跪下,掌嘴,此事我便既往不咎。”
那一刻,四人脸色,瞬间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