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前者,为什么以前一点儿痕迹都不露?倘若是后者,为什么如此针对黑水帮?
望气司首,得不到答案。
爱徒之死;再加上派出去调查的望气司吏查不到半点儿摘头鬼的踪迹;还有最近这些日子那位县令又小动作不断——趁着卿亦死了的空挡,那家伙一口气把衙门大部分望气司一派的官吏都给换了。
疑惑,愤怒,烦躁……充斥在这位望气司首的胸膛里,憋着一口闷气儿。
不出不行!
但所谓人之悲欢,并不相通。
又或许快乐欣喜,总是守恒。
望气司首不开心了,余琛可就开心了。
且不说黑水帮两个当家都死了,望气司的首席也死了,出了口恶气。
单单是感受到体内的内劲儿转化成本命之炁,看着那种一点点变得更加强大的感觉,就让余琛心头感到一阵满足。
怪不得说书人讲的奇闻异事里,那些修道有成的大人物都沉迷修行,一闭关就是好几年不吃不喝不睡觉。
原来修行这玩意儿,真有瘾咧!
今儿心情好,清早起来,余琛多烧了几个菜。
红烧鲫鱼,水煮肉片,烂炖肘子……又盛上两大碗米饭,吃得津津有味。
晌午时分,等余琛把锅碗瓢盆都洗漱了收拾了,那土屋门外,就传来了板车吱吱嘎嘎的声音。
余琛推门一看,就看见搬尸人拉着板车,板车上躺着一团血肉模糊的的黑色事物,上了山来。
哎呀!
余琛眉头一挑,望着这搬尸人,心道怪哉。
搬尸人的确是搬尸人,反正这个职业就叫这个名儿。
问题是,此搬尸人非彼搬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