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不是传销式的经营模式么？上线发展下线，下线继续发展下下线……

至于花钱？林渊敢打赌李琦压根就没打算全部结清，他的目的只是滚起雪球先，让全知全能之主的信仰像是病毒一样在曙光城中扩散开来。

若是在现实中，李琦必然是会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点，把钱一卷直接功成身退，但是在兰德里位面，并没有这个必要。

曙光城天生有阶级区分，内外城的那一堵墙将阶级分明的两个群体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这先天就是一种阶级矛盾，只不过这个矛盾在有“异妖”这个外部威胁因素存在的情况下，被压制了下来，没有爆发出来。

而李琦到最后拿不出钱来支付给自己的信徒们的情况下，势必会想尽办法将原本真知教会的内部矛盾引导到内外城阶级矛盾上来。

这是一个非常疯狂的举动，林渊也是通过“洞悉”能力，去感知这个男人内心所想，才勉强拼凑出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虽然不清楚李琦最终会怎么去做，但是林渊已经被这个疯子计划的骚操作看得目瞪口呆了。

“要不将李琦给强制送回现实世界去？不让他进来了？”

林渊观察了李琦好几天，忍不住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可是他看着自己面板上这几天爆发式增长的信徒数量，又有点纠结。

不得不说，这李琦……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卡妙的手段和他一比，简直不要太lo。

林渊能够看出李琦在试图通过控制莉娜从而达到控制真知教会，如果不是有一双眼睛在天上一直看着的话，李琦真的已经做得非常成功了。

林渊纠结了好几天，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任李琦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