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珂看了倒地身亡的男子,然后摸了一下右臂上的袖箭,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经过改良的袖箭,射程更远,也更精准了。”
说罢,他抬手瞄准了正与时锦缠斗的陈铄,本来是瞄准他心脏处的,后念头一转,瞄准他的左腿射去。
陈铄惨叫一声,直接单膝跪地,望向偷袭者,恶狠狠地瞪着他。
冉珂轻挑眉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时锦也在这时,鞭子一挥,直接将陈铄
陈铄怒瞪着眼前两人,试图起身反抗,却因腿上的伤再次跌倒。
只能咬牙切齿,警告对方:“你们究竟是谁?竟敢得罪我们无极门,等我的援军来了,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时锦柳眉一挑,手中长鞭一甩,又狠狠地抽了他一鞭。
“聒噪。”
冉珂轻蔑地一笑,眼中满是不屑:“哼,打得就是你们无极门,上次你们偷袭我们风云阁的账还没好好清算呢,还想等援军来,做梦。”
说罢,他又连续朝陈铄射来几支箭,陈铄挥剑抵挡,左右闪躲,却还是被射中,只是没伤到要害。
看着陈铄狼狈的样子,冉珂脸上的笑意更甚,那笑容却未达眼底,透着彻骨的寒意。
他射出最后一支箭,直刺陈铄的脑门。
街道暗处有道视线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局势,而后匆忙离去,朝着县衙而去。
县衙门口,守卫森严。
士兵们手持兵器,神色紧张,一双双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似在防备着无极门的人前来寻衅滋事。
而县令叶琨则在县衙内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县令,街上有百姓和无极门强盗打起来了。”一个官差急匆匆进来说道。
“什么!”叶琨面露惊愕。”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这帮强盗实在是欺人太甚,屡次欺我鹿城百姓。”
他面露思考之色,眼神中光芒闪烁,片刻后一咬牙,神色坚定地说道:“身为一方父母官,一直以来的不作为、不敢为,已是违背良心,我受百姓爱戴,食朝廷俸禄,怎能让百姓在前面冲锋陷阵,而我却龟缩在此,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那帮强盗拼了!”
在他身旁的县丞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拉住他,急切地劝道:“县令,你就算是突然良心发现了,也不能出去就送命呀!你若有个好歹,这一县百姓可如何是好?你留在衙门里便可,就让县尉带兵前去剿匪。”
县丞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