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四十。

胖子起床过程中，和跑步过程中都有不同程度的打盹犯困。

很明显，胖子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一夜未眠。

如果不是李清宴伺机拽了几下，恐怕今天上医务室的就是他了。

此时李清宴已经汇总了三个点，一则需要赶逢鬼节，鬼门大开之时，二则灵气复苏，天地灵气日渐浓郁之时，且清晨这个时间浊气低沉，灵气活跃，三则当初祭神姿势赋予自己一把钥匙，开“门”的钥匙。

一边在洗手台洗漱，一边思索。

人挤着人，把昏昏欲睡的胖子拽了出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用胖子的衣服擦了擦手。

不是真兄弟谁能能干这事？

早自习是老班的语文课，不出意外的，胖子被撵到最后一排罚站了。

问题是死胖子罚站还在打个盹，这给老班气的。

从李清宴晕倒以来，他还没跟十个以上的同学说过话，这就是毕业班。

百分之五十的升学指标，比什么誓师大会都来的可怖。

“董晶，这题怎么做？”

李清宴咬着笔，点了点一个测试卷上面的题。

董晶闻声识人，瞟了一眼。

“这题啊，今天老师讲课应该会讲，我简单跟你说一下思路。”

说着拿出一张草稿纸。

二人一个讲着，一个听着，声音很小，整间教室都是在一种低频的嗡嗡声中迎来了铃声。

一个上午四节课，胖子睡了两节，站了两节。

英语和数学站着，历史和化学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