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谢谢您的好意。”
老唐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江慧珍指了指广场旁边的一个咖啡馆,然后对老唐汉说:“唐先生,我有些话想和您聊一聊。”
老唐汉点了点头。
两个人进了咖啡馆,相对而坐。
江慧珍点了两杯咖啡。
“唐先生,虽然小暮没有告诉过我,但是我知道他最近一直跟着您练习足球。”
“实在惭愧,我没有恶意,这事儿确实应该先征得你的同意,但是小暮很敏感,他怕你生气,所以再三告诉我不要将我教他练球的事情告诉你。”
江慧珍听到这里,眼圈顿时红了。
“江女士,我只是爱惜人才,所以才主动提出来教他踢球。”
“谢谢您老的美意,但是我实在不想让他踢球。”
“小暮是难得的足球天才,不踢足球实在是太可惜了。”
江慧珍惨然笑笑说:“正因为他是足球天才,我才不让他踢足球。”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唉,这个孩子好像注定是为足球而生的……”
江慧珍摇了摇头,然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踢球能带给他什么?金钱、地位、美女?”
说到这里,她指了指咖啡馆窗外那尊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