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法器,难怪能够将我刚才宛如暴风骤雨的攻击给全部抵御而去。
卸下了防备,我抬手就是好几个大耳刮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钟爱扇耳光。
有人想要我“狗带”,我就偏偏要给你打脸。
打得你痛不欲生,从此就会长了记性。
然而我这几耳光打了下去之后,张波一下子就有种狗急跳墙的冲动来,他死死地盯着我,喘着粗气说道:“王明,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不要忘记了,你要的人,可还在我的手里……”
话还没有说完,又给我几个大耳刮子,打得哑口无言。
我一直扇到了张波不说话,方才停歇,盯着他的眼睛,淡然自若地说道:“怎么样,恨我吧?”
张波吐出一口血沫,盯着我,却不说话。
我不想给敌人任何可趁之机,先把张波给绑得紧紧,然后方才说道:“你现在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别人都说祸不及家人,你特么的倒好,连跟我有点儿关系的人,都给抓过来威胁我——如你所愿,我来了,不过你觉得你能够威胁得了我?”
张波低下头,咕哝了一句话,我听不清楚,说你说什么?
张波又吐了一口血沫,说艹,都是马大海误我。
我说你快别怪人了,自己反思一下吧……
我这边教训着他,而对讲机那边还在呱噪:“波爷,我瞧见你们那里有动静,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没有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看了张波一眼,俯身过去,将对讲机拿过来,淡然说道:“马大海,我来了。”
对讲机那边的人大为惊讶,说怎么是你,波爷呢?
我将对讲机移到了张波的嘴边,说跟大家打一个招呼,来,说“嗨”!
张波没有按照我的剧本走,只是冷着脸说了一声:“老马,是我。”
对讲机那边的马大海半天没有说话,显然是没有想到我居然釜底抽薪,将他们的头儿都给捉住了。
我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只是平静地说道:“行了,你们过来吧,我们就在楼下交易,一换三,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