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侧头看了眼沉睡的秦深,手放在他的行李袋上,拉动拉链的时候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在这间古色古香的卧房里,似夏夜的惊雷。
秦深没有被惊醒,她却吓得心脏停跳,须臾,床上渐渐发出鼾声,她才敢继续。
如果能找到他的手机或者其他什么,也许她就能知道秦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翻了半天,除了一封信,就只有衣服和治伤的药,这个年代还在写信?白鹿拿起信看了一眼,信封上什么都没写,除了一个标志和里面的信纸,根本看不出什么。
将信塞进裤兜里,她踮着脚尖走出去。
叶飞白早就坐在椅子上等她,见她从走廊出来对她摇摇头。
他打电话给秦深的经纪人陆萧,假装是找秦深,然而陆萧只是满嘴应付,只说是秦深度假去了,其他一概不知。
“哎,我也只找到这个”白鹿垂头坐到他对面,拿出那封信。
叶飞白探头过去,两人一起将信看完,然后又一起长叹一声。
那封信是医院给秦浅开出的精神鉴定证明,一张薄薄的纸上却写着秦浅是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还有一堆看不懂的医学术语。
总之就是证明秦浅有精神病,且很严重。
“可是,这能说明什么?”白鹿撑着脑袋靠在茶盘上,之前叶飞白就说过秦浅有病,现在知道这个根本没有意义,瞬间觉得心灰意冷。
叶飞白垂头坐着,敛眉分析:“之前我们打电话给深子他就说在和秦浅一起度假,显然陆萧没有并不知道他受伤,现在他突然一个人出现在酒店,又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