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朝王媛俏皮的眨了眨眼,“所以儿只要做到子类父就可以了,一个足够像自己又有能力的嫡长子,谁会舍得废弃呢?若惠帝是个女郎那就更好办了,只要能够处理好国事,再在父亲跟前撒撒娇表现出足够的孺慕,怎么可能会父子相疑?”
即使她从小就被当成郎君培养,她还是没忘记作为女儿的最大优势,同样的委屈,女儿可以在私下里抱着父母撒撒娇诉说委屈,然后在父母的鼓励下完美的完成任务换来夸奖,儿子就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即使做好了事情也会被当成应该的。
谁让世人心中女郎总是比郎君弱势呢?
听到子矜的解释王媛倒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女儿还真是把父母的心思琢磨透了,相对于皮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儿子,香香软软还会撒娇的女儿自然更讨父母喜欢。
“那檀奴呢?你可是个郎君撒不成娇。”王媛笑着打趣了一句,王琰亦是笑了,“郎君怎么就不能撒娇了?阿娘若是想看,而自然奉陪。”
“跟你阿耶学的好本事!”王媛佯怒道,父子两个一样的油嘴滑舌,“还不快答。”
“有汉一代,太后摄政是常理,儿若为惠帝自不会阻拦吕后干政,她想要对刘姓藩王下手儿亦不会阻拦,只不过儿会求情,让他们长居长安免除一死。”
王媛:“……”
儿啊,你这黑的有彻底了。
子矜默默地给王琰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你狠,好处自己占,黑锅别人背,孝顺母亲和友爱兄弟两不耽误,心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