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一样,五叔,你根本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王盯着子矜,半晌才叹了口气:“也罢,你向来有分寸。”
子矜低着头并未回答。
有分寸?也许吧!
“世子,明年回蓟州有什么问题吗?”从楚王府到燕王府的一路上夜心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别听五叔瞎说,能有什么事?”子矜低头摆着棋子,漫不经心地安慰道,眸中却一片深沉。
知道子矜不愿多说夜心也不在追问,说了声“我去给世子泡茶”便转身从里间取出一整套茶具,坐在了离子矜不远的地方。
“青书呢?”子矜摆好棋子,头也不抬地问。
夜心把杯子放到子矜手边,道:“去帮世子挑嫁衣的布料了。”
子矜手中茶盏一顿,挑眉道:“帮我挑嫁衣料子?”
“婚服。”夜心默默地改了口。
“夜心,我想你还没明白过来”子矜放下茶盏,淡淡道,“我和那些闺阁小姐不一样,我是燕王世子,日后会袭燕王爵领燕山卫、镇守北境、为国藩篱。
和苏言蹊成亲之后他会随我回蓟州,日后不得科举、不得从军、不得经商、不得蓄姬纳妾、不得擅自出府,子女亦要随我姓萧。
我们两人的婚事,始终都是他嫁我娶,他是我的世子妃。”
末了,子矜看着夜心呆呆的样子,捏捏她的脸,一边感慨着手感不错,一边问道:“你可明白?”
不是她太过敏感,实在是夜心的位置过于重要,如果夜心不能拿捏好对苏言蹊的态度,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