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竹闻言立马跪倒在徐氏身旁,一行哭,一行说道:“爹爹,您就算再怎么不待见我娘,也不该说出这样诛心的话来!您这一段时间铺子里事务繁忙,母亲只恨自己不能为您分忧。
前几日听说您有些胸闷,心痛像是气血淤滞的症状。特意出去打听了,说红花对您的症候有用,所以特意去找了这许多回来。谁知道还没有给您用上,两个姨娘却都出了事!这可真的是无巧不成书!爹爹,我母亲真的有怨无处诉啊!”
她说的涕泪俱下,倒也有着不小的说服力。
时老爷听了心头便有些松动。不过,两个姨娘被人算计了是事实,他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放过。
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说,你娘这里有红花总是事实!就算她果然没有做过,也不排除有人曾经特意拿了她这里的东西出去惹祸!”
时雨竹听他这样说,言语里有了一些松动,便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了作用。
于是又接着说道:“爹爹,您不要怪女儿多嘴!自从沈姨娘有了身孕,我母亲为了她这一胎可以稳稳妥妥地生下来,不独厨房里都是沈姨娘自己身边的人做主,就是我们这里的丫头婆子,也都拘住了等闲不许轻易到她那里去点眼,就怕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时老爷听她说的头头是道,不由有些气馁,道:“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没有最后定论!你们也都别哭了!不管是谁做的,我查出来了定然不饶!”
时雨竹脸上露出委屈至极的神色,边抹着眼泪,边说道:“是,还望爹爹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