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看向女丑，知道这是她的手笔。

“好了，起来吧！”女丑的表情温和了起来。

“嗯。”

“现在，你休息十天，之后我将进行下一步。”

顾平需要休息，女丑也需要休息，毕竟构筑一个完整的精神世界对身为人的她还是很有压力的。

女丑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地上，睡着了。

看着这位十五六的少女，顾平心中难以平静。

这场蛮荒之旅，他看到了许多，看到了那些难以形容的灾难，对于女丑的身份，顾平有了自己的猜测。

十日后，女丑准时醒了过来，看向倒在一旁哈哈大睡的顾平，果断一脚踹了过去。

“醒来！”

“啊，姐，粥在旁边，别打扰我睡觉。”

看着那灵药煮起的肉粥，女丑叹了口气，看起来祝由术还是要教的，省的他将自己毒死。

“小子，听好了，祭天乃是大事，每次前需准备齐全，不可打断，打断……就得重新再来。”

“难道没有什么反噬吗？”天，何其大哉！如此行为，和戏弄何异？魂飞魄散都是应该的吧？

“没有。天道至仁，不会因任何过错谋害众生。”

“那恐龙大灭绝呢？”顾平忍不住问道，这在前世可是公认的物种灭绝。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恐龙到底是什么，但一个种族的全部死亡必有原因，或在内或在外，但绝不是天道的原因，因为如果天想毁灭生命，在一开始它们便不会存在。”

顾平好像明白了，自己所说的“天道”和女丑的“天道”不是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