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命习的乃是那等刺客之术,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在黑暗之中就像是会隐身的蝙蝠一般。他轻功了得,如果不是他们二人交手多次,她对他的藏匿之术已经十分熟悉也很难察觉。
张春庭目光挪到了魏长命身上,魏长命一个激灵,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大人,属下可没有无所事事……”魏长命欲哭无泪。
他进宫做了这么多年的亲从官,有生之年还是头一回休沐。
原本他都想好了,打算寻个野湖边住下,安心的钓上它十天半个月的鱼。然后寻个陡峭山崖往下跳上一回,指不定能有什么武林奇遇。
可鱼还没有上钩呢,顾甚微就出现了。
这姑娘走的每一步路,都像是踏在他的脸上。他哪里还记得钓鱼,除了练功就是暗杀顾甚微,这休沐下来简直比当值都累。
这哪里是无所事事,他明明就是头悬梁锥刺股,外加闻鸡起舞!
张春庭闻言,又拿起了书,却是转移了话题,“宋雨呢?”
顾甚微抿了抿嘴唇,“尚无踪迹。不过没有音讯便是好消息。”
张春庭嘴角微微上翘,他轻轻地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将那封信交给韩时宴,让他来替我伸冤。多好的一柄剑,可惜没有遇到会使用他的人。”
张春庭说着,先前温和的语气突然一肃,“内贼之事交给李三思,你继续找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