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宴想到这里,心情有些复杂。
他万万没有想到,同他能说到一块儿去的人,会是绰号“第一凶剑”的皇城司走狗。
他想着,果断地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中可怕的高山流水之音甩了出去。
顾甚微一愣,“我说错了?”
韩时宴回过神来,想到方才自己的奇怪举动,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你没说错,我脖子疼。”
顾甚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文官怎么都同豆腐似的,坐个车都能成了碎渣渣。不过说起来,那豆腐脑儿加白糖,味道还是挺美的,我看春娇那铺子里的就做得十分美味。”
“就是在你的美味图中行三的那个!”
韩时宴余光一瞟,瞧见顾甚微眉飞色舞地说着豆腐脑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
他想着,从身旁拿起了一个匣子,递给了顾甚微,“你穿着皇城司的官袍,在王家怕不是过于扎眼。我叫人准备了一套姑娘家的常服,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换了之后方便一些。”
韩时宴说着,怕顾甚微多想,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像小娘子什么的……”
这话一出,韩时宴心中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他可是御史,御史怎么能嘴瓢!
“我不是说你必须……”
顾甚微瞧着韩时宴的样子,噗呲一下笑了出声,“挺好的,我真懊恼今日不方便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