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我认为他按照原计划藏血衣的可能性远高于他改变计划藏在自己身上。”
韩时宴听着,偷偷地看向了现场人,见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的,简直像是老神仙开讲坛讲长生之道一般,看向顾甚微的眸光愈发的复杂。
顾甚微的身上好似有一种看不见的法力,会让周围的人不知不觉的聚拢到她的身边来。
她才回来汴京城几日,吴江都恨不得喊她爹了!
再看那小脸红扑扑,眼中闪着金光的苏小衙内……
他想着,朝着顾甚微看了过去,却见她轻轻一笑,对着一脸焦急的承平侯夫人道,“当然了,夫人想说,有可能我一下马车,进王家的大门,就已经被他盯上了,瞧见了!”
“那么我想,只要他们不是蠢货,就应该知晓的自己的计划已经出现了巨大的漏洞,应该立即取消这个反而会暴露自己的局才是。”
“他们既然没有,而是照着人安排好的行动。要么如同我猜测的,他们没有瞧见。要么就是他们根本没有夫人您这么有智慧。”
承平侯夫人顿时不急了,她微微扬起了下巴,挺直了脊背,整个人飘飘欲仙的。
嘴角含笑慈善得像是庙里的菩萨,当真看上去多了几分睿智。
韩时宴正想着,触不及防的顾甚微的眼睛朝着他看了过来,她的眼角带笑,一点都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陷害。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俏皮地说道,“当然了,倘若我不幸都猜错了,不是还有韩御史替我说的灵机应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