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她的确是曾经出宫养病了一段时日,就住在鲁国公夫人家中,算起来那段时间正好是她生这个孩子的时候。而且她先前当真十分痴迷我堂兄韩敬彦,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放弃了。”“她这个人自幼性情骄纵,说话办事都十分嚣张有些不过脑子,这倒是她能够想得到的事情。”
“而且那孩子的长相不会作伪,五福寺有没有一个像我堂兄韩敬彦的僧人也可以随时查得到。”
“这同吴五娘子给你那颗佛珠,也对得上了。”
韩时宴絮絮叨叨的分析着又说道。
顾甚微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冲着韩时宴胡乱的点了点头。
她不揭穿福顺公主,也不光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是不想被棉锦当枪使,就当那个出头鸟同苏贵妃一党对上。
从目前他们查到的线索来看,极大的可能顾家同棉锦背后站着的那个黑手,并非是苏贵妃。
也就是说,害得五房如此的人,另有其人。
她又不是疯狗,见谁就咬!
只要福顺公主不庇护顾家,她现阶段何必同她斗个鱼死网破,叫顾家坐收了渔翁之利?
她不按照常理出牌,那么着急铲除挡在前头的苏贵妃母子的人若是等不及了,自然会另外出牌。
动得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被她揪到尾巴的几率也就越大!
二人走不多时,便到了半山腰先前那窄窄的官道之上,这会儿人潮早就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