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了我父亲一个天大的秘密。”
顾十五娘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到今日回想起当日场景,她都觉得连骨头缝里都是寒意。
她当时躺在祠堂冰凉的地板上,清晰的感觉到生命的流逝,而父亲母亲全都聚集在顾均耀身边,没有人给她一个眼神,就好像她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她那时候想,不知道是她祖父会挑选媳妇,还是顾家的家规太过于洗脑。
这家中所有的人,都像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不光是走路步伐一致,喝粥频率一致,笑的幅度一致,他们连脑子里想的事情都是一致的……
女娘从来都不是顾家人。
顾家媳妇不是人,可笑的是在顾家媳妇的眼中,女儿也不是人。
那冷冰冰的规矩,用来都是用来束缚他们的。
不一样的人都死了,顾家五房死绝了,现在她也快要死了。
顾十五娘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父亲让顾均安立即进宫去给顾均耀请太医,顾均安说宫门落了锁这般不合规矩。且他不过是个驸马,人家太医也不一定就乐意给他脸面。”
“这个时候,我清楚的听到我父亲说,若非他那幅《远山图》,顾均安根本就做不了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