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属下遵命。只是属下昨日遇袭,如今身上有伤,不知……”
张春庭不耐地鄙视了顾甚微一眼,“乱葬岗上你被扎成了血窟窿都好好活下来了,现如今活蹦乱跳的就差将大雍朝堂给蹦出一个洞来了,你说你有伤?”
他说着,看向顾甚微的目光深邃了几分,“你倒是有几分本事,能让韩时宴为你作枪使。”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那姓韩的最是冷酷凉薄,我们皇城司是走刀尖,做的都是不符合他大义之事。他今日能够帮助你对付顾家,改日你若是违背他心中的准则,他头一个便会调转枪头对准你。”
“别到时候死在了姓韩的手里丢皇城司的脸,别说乱葬岗了,便是有人将你埋了,我都将挖起来挫骨扬灰。”
张春庭说着,看向顾甚微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像是一把冷冷的刀一般直接割在人的喉尖。
顾甚微并没有躲避,却是迎着张春庭的目光而上,“属下有一事不解,大人派我在这个时候去北关,可是有人不想我继续深查下去?”
张春庭淡淡地看了顾甚微一眼,并没有说话。
从他的神情当中,依旧看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他不开口,便是默认了。的确是有人不想要她继续调查下去,那个人会是谁?
顾甚微正思量着,就听到张春庭说道,“还记得那只太过聒噪被我折断脖子的鸟么?官家也不喜欢聒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