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啊!这里没有茶水,不过我有竹筒装的米酒,还是韩时宴买的,你要喝上一点么?”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你在这乌漆嘛黑的山林埋尸地神态自若的招呼客人算怎么回事?
“什么招鬼打赌?顾甚微,没有人同你说过你很难以理喻?”
顾甚微点了点头,解下腰间的竹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那米酒清甜,冰冰凉的喝得人无比舒畅。
“当然有,嫉妒不光使人面目全非,还会让人口出恶言。我理解,看心情怪罪不怪罪。”
“你的问题真的很多,如果不想要太迟回去被那人怀疑的话,我建议你还是长话短说。”
“你知道我叫顾甚微,我还不知道应该叫你棉锦,还是马红英。”
黑衣人依旧没有回答,她朝着顾甚微的身后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韩时宴从那石头背后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便服,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看上去就是孔明灯的缩小版。
黑衣人瞧着眼眶一红,“叫我棉锦罢了,马红英已经为国捐躯,死在了雁门关。这世上再无马红英了。”
韩时宴提着灯笼的手指一紧,指关节都泛起白来,他悲伤地看向了眼前的黑衣人,“怎么,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敢承认了么?吴江呢?吴江再也没有办法上战场了你知道吗?”
“马红英!当日大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