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这肩膀已经是酥麻了半截儿,险些丧失了知觉。
好家伙!马红英同吴江两个是抱错了吧!马姑娘她才是这吴将军亲自生下来的吧!要不然的话,怎么会都拥有这么大的力气!
“快快下车去,别理刘符那个老东西,直接让他去驿站住着就好了!那老白菜梆子惯是脸皮子厚,隔三差五便往我们汴京跑,什么都要搜刮一番,端是不要脸!”
顾甚微听在耳中,显然那刘符同吴老将军亦是旧相识了。
她点头如捣蒜,眼眸一动说道,“可正是如此!韩时宴一路上被他欺负了个够呛,正想要问将军该如何治他!”
吴老将军一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对着韩时宴又是一顿猛拍。
“刚说你出息了,你怎么跟我那蠢儿子一样没用!当真是乌龟对王八,半斤对八两,要不你们两怎么形影不离。我告诉你,你要是把老子辛辛苦苦守住的地盘给割掉了。”
“等你从北朝回来,老子把你的脑壳割掉!”
顾甚微瞧着,冲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韩时宴吐了吐舌头,滑溜的遛下了马车。
孔圣人兴许说过,死道友不死贫道。
待一出马车,顾甚微便听到了一阵闷闷的笑声,她朝前看去,却见那吴辅朝着这边看着,一只手捂着嘴巴笑,一只手还揪着吴江的耳朵。
她瞧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果然边关这种苦寒之地,当真是不是人待的,瞧瞧老吴一家子在这里待久了,当真是全家没有一个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