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心中揣着事,她看了一眼始终站在他身侧的魏长命,并没有避讳他,直接朝着那朱鹮问道,“当初刘晃收到的关于国玺的消息,也是你传回去的么?是你救了马红英。”
朱鹮不愧是做了多年细作之人,乍一听到这般消息,只是些许有点儿惊讶,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了。
“没错。当时我埋在耶律寻身边的探子来报,说他得到了大雍的传国玉玺。”
朱鹮并没有隐瞒之意,他的耳朵动了动,确认周围没有人听壁角,方才继续说了起来。
“我让探子试过偷回来,但是失败了不说,还损失了所有埋下的钉子。没有办法只能将消息先传了回去。张大人那头收到消息之后,朝廷想要如何应对我并不知晓。”
“刘晃虽然从前也是皇城司旧人,但是我与他并无交情,也没有联系过。”
皇城司的十名指挥使之间并无什么密切联系,如果不是同做过一个任务的话,那基本是见面都不相识的。
“我不知道刘晃是接到了谁的命令,做出了那样的安排。我那些厉害的钉子都被拔了,只剩下一个刚刚培养的小兵卒。他给我递了消息,说耶律寻俘虏了一名女将军。”
“我们大雍只有一位女将,便是马红英。我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也知晓她是马将军的女儿,吴老将军的儿媳。莫说马红英是一员猛将,便是她啥也不是,那也身份十分重要。”
“于是我想尽办法将她救了出来。”
朱鹮余光一瞟,瞧见魏长命那张大的血盆大口,险些掉下来的下巴,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抬手将那下巴抬了上去,感觉到手上的温热,随即又嫌恶的在衣衫上擦了擦手。
“我早便说了,大人不该让孩子进皇城司。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