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进宫之前,还答应了景儿,说等袁惑腿伤好了,他积攒的休沐日子长了。就带着我们去一次蜀地,听闻那里有一位神医,可以治景儿的病症,至少让他站起来走路。”
王夫人说到这里,拽紧了手心。
她抬起眸来,看了看顾甚微,又看了看韩时宴。
她的目光格外的清明坚毅,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这样的他怎么会在狱中畏罪自杀呢?一定是有人想要他背锅,所以杀死了他。”
“他的死讯传来之后,我知晓王家完蛋了,一会儿就会被抄家流放,于是赶紧藏了一些东西。我冥思苦想,都只想到了一丝丝异常之事。”
顾甚微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布包,想来王夫人说的异常之事,便是这个了。
她想着打开了那个小布包来,里头有一颗玉珠,那玉珠成色不错,整个雕刻成了花的样子。
顾甚微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便将这颗珠子递给了韩时宴。
韩时宴拿着瞧了瞧,皱了皱眉头,“山下六七里,门前八九家。家家清到骨,只卖水仙花。汴京城有不少文人雅士都喜欢水仙花,夸它道骨仙风。”
“从这玉珠空洞大小来看,倒像是坠在腰间玉佩的穗子上的。”
“这东西不怎么多见,但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汴京城中什么样的珠子都有。夫人为何觉得这东西有问题,这么多年都一直小心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