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这般下去,长此以往是要挨打的。而要改变这种局势,简直就是任重道远。
一旁的赵槿听着,提起酒盏替韩时宴满上了一壶,“韩大人莫要谦虚了,到现在赵某还觉得像是梦一般。”
屋子里的众人一阵唏嘘,像是瘫痪了多年终于重新站了起身的重病患者,喜悦溢于言表。
从未瘫痪过的吴江,瞧着这欢欣鼓舞的场景,将啃得干干净净的羊棒骨往桌上一扔,他嘴中嚼着肉,说话有些含混不清的,“可不是还得开放雁门关,还得和亲么?我总觉得时宴兄还能更厉害一些。”
顾甚微瞧着一旁犹如做贼一般压低声音的吴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
“你想要听我夸韩时宴便直说,拐着弯儿装傻子是做什么?”
“怎么不高兴?地不用割钱不用掏,拿空白纸充当交子,什么贸易什么和亲,那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中,想要什么时候兑现,那便什么时候兑现。不想兑现直接翻脸不认。”
“说不定北朝小皇帝坟头草都三丈高了,我们的小公主都还没有出生呢!”
吴江听着,嘿嘿嘿的傻乐呵了起来!
顾甚微瞧着他那傻子样,无语地站了起身,她依靠着窗边,突然一个闪身,直接上了屋顶。
韩时宴的任务今日圆满完成了,就等明日看她同魏长命的了。
“顾亲事,可愿意拉韩某上屋顶!”
顾甚微正朝那南大王府看过去,就听到下头传来韩时宴的声音,她有些意外,不过却还是一把拉住了韩时宴的手,将他猛地从窗户口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