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的韩敬彦听到二人的对话,脚底一滑险些没有维持住兄长的威严。
你们两个到底在睁开眼睛说什么胡话啊!
大雍的国之栋梁就是这样的德性吗?什么文臣武将的共通之处,分明是你们二人胡诌的共通之处!他无语归无语,向那台狱的人表明了身份,便回过头来看向了身后的二人,“一会儿我来问话,你们二人且听着便是,顾亲事不管听到什么恼人的话都不可随便动手。”
“齐王是迟早要死之人,你不必为了他惹上麻烦。”
韩敬彦说着,又不放心的看向了韩时宴,“你也不要说话刺激他,万一气死了不得了。说话之前想着点,齐王算是你的舅父,你们也是沾亲带故的,克他等于克己。”
顾甚微同韩时宴面面相觑。
“我们在韩大人心中是什么三岁的恶棍吗?”
韩敬彦看着二人控诉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三人下了大狱,不好再多言……
顾甚微跟在后头,悄悄地打量着四周。
这台狱倒是比开封府的大狱要宽敞许多,除了有些潮湿之外,倒是也算得上干净整洁,甚至吸鼻子一闻,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门前更是守卫森严,左右各站了两人不说,还有一个巡逻小队时不时的绕着大狱巡查。
进了地底下,更是每个拐角都站有守卫,且另有两人轮流巡查,不说什么固若金汤的虚话,但除非是劫狱,否则要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基本不太可能。
顾甚微瞧着,又朝着那牢门上的锁看了过去,每一道门上都挂有两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