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不动声色的听着,“那这东西现在还在吗?袁惑救了你,你可以把东西给拿回来吧?他当时将那水匪全都杀掉了么?可有逃走之人?”
绿翊摇了摇头,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都杀了吧,我当时被吓傻了,没有注意这些。”
“袁惑直接将船给烧掉了,我的荷包应该也一起烧掉了……”
绿翊说到这里,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气力一般,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诸位大人,绿翊身子委实是不好,如果问完了的话,不若让她将药喝了,早日躺下歇息。”
顾甚微循声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了匆匆赶来的盛芙蓉。
虽然芙蓉巷这个时辰门可罗雀,不过她却是盛装打扮,连一根头发丝儿那都是精致无比。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没有了。”
顾甚微站起身来,看向了韩时宴同吴江。
韩时宴摇了摇头,吴江瞧着,也跟着摇了摇头……
聪明人都没有什么要问的,他一个蠢人出什么风头!吴江想着,默默地跟着顾甚微同韩时宴下了小楼。绿翊楼外阳光灿烂,这一条巷子到处都开满了不知名的花草,青石板路中间的间隙,那都是红粉的胭脂色。
被那温暖的南风一吹,吴江额头上都生出了几分薄汗。
这时节天气已经暖和了起来,差不多可以换薄衫了。他们初从北朝返回,还没有想着换衣衫,再加上他被那晏郎中包裹地严实,这会儿整个人愈发的燥热。
“顾亲人,时宴兄,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去开封府衙看尸体么?找我舅父问一下有谁知晓昨夜的任务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