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微勾了勾嘴角。
“芙蓉楼的绿翊姑娘,应该可以认出你来吧。我该叫你孙长山,还是二当家的?”
那孙长山瞳孔猛的一缩,腾地一下跃起,他一把抓起那棺材钉,高高的举起了手眼瞧见就要朝着韩时宴猛扎过去。
顾甚微心中一惊,先前韩时宴为了阻拦住那些守卫们,拦在了她的前头,同她站得很近。
同样,他离那孙长山也站得格外的近,这一钉下去,韩御史还不得当场归西。
顾甚微想着,伸手将他轻轻一带,可那预想棺材钉却是没有扎过来……而是转了个弯儿直接被拍进了孙长山的脖子里。
那孙长山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睛直直的,脖子上的血流了出来看上去猩红一片。
顾甚微嘴唇微张,蹙了蹙眉头。
她伸出手去,探了探孙长山的鼻息,冲着韩时宴摇了摇头,“人死了。”
“我见过死士咬破嘴中含着的毒药而亡的,却是没有见过直接将自己钉死了。他倒是个狠人。”
韩时宴点了点头,四周鸦雀无声寂静一片。
站在附近的守卫们一个个的已经是呆若木鸡,之前远远围观的那些过路人,更是一个个惊恐的捂住了嘴。
“孙长山显然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会找到他,他先利用急智,先发制人,给他身上还有家中尚未处理的棺材钉以及黑布还有捆人的绳索找一个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