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门口的窗边,两双布鞋横七竖八的扔在那里,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味道。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顾甚微见状,冲着韩时宴点了点头。
韩时宴走了进来,拨开那些被踹烂的门,躬着身子在地上找了起来,“应该是这里,猫的血脚印是从这里开始的,一直朝着门口的方向。猫的脚印还在,说明孙长山并没有清理过地面。”
“地面没有明显的一滩血迹,猫不可能凭空脚上沾了血,那么十有八九这屋子里地下另有乾坤。”
顾甚微点了点头,对着韩时宴说道,“你让开一些。”
她说着,蹲下身去,伸手在地面敲了敲,然后循着那地砖缝隙猛地一抠,直接将那地板掀到了一旁。
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谷满仓,瞧见那细弱的手臂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掀翻大石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以后谁还敢说小白脸不硬气!
你看看顾凶剑,她比二米壮汉都硬气!
顾甚微哪里听得见谷满仓的腹议,她循着那地洞朝着下头看去,果不其然瞧见里头摆放着一具尸体,那尸体头上包着一块黑布,被绳子五花大绑着,活脱脱像是一个大粽子。
在他的心口上,扎着一根黑漆漆的棺材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