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没瞎,是这里没灯。托你的福,老头子我一碗面都没有吃完,就被香晕了。”
顾甚微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她喉头一阵腥甜,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又在身上摸索了几下掏出了一枚梨膏糖塞进了嘴中。
眼睛渐渐地适应了黑暗,虽然看不真切,但顾甚微依稀能够瞧见屋子里二人的轮廓。
荆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顾甚微竖起耳朵方才听到了他有些微弱的呼吸声。
老仵作则是靠着墙坐着,一动也不动的,不过听他说话的语气,精神头倒是还好。
顾甚微微微松了一口气。
“瞧见人了么?你们是怎么中招的?对于这里是哪里可有什么头绪?我们进来有多久了?”
老仵作哼了一声,“你是开封府尹么?上来就三千问?”
“话说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皇城司第一凶剑么?怎么也跟弱鸡仔一样被人给掳来了!真是没用!”
不等顾甚微回答,老仵作又抢先问道,“你伤得很重?”
顾甚微笑了出声,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身,走到了老仵作身边,靠着他坐了下来。
“还笑得出来!说不定小命都要没了!老夫活得好好的,还要给你殉葬,真是的,记得你欠我一回!”
顾甚微听着这人口是心非的话,无语地朝着老仵作看了过去,“你说话怎么像韩时宴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