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是包不住火的!”
顾甚微听着,冲着韩时宴竖起了大拇指。
她站起身来,有些雀跃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我有一点要补充的,那就是你有没有想过江浔为何要留下那么一副《观鹰图》呢?如果说那锭金子是他良心不安留下的证据。”
“那么《观鹰图》又能证明得了什么?”
“幕后之人此前根本就不知道江浔留下了东西这件事,也不知道马红英是张大人安插进飞雀组织的细作。他更加不知道马红英将金锭偷偷给了褚良辰,揭发税银案。”
“自然也不知道《观鹰图》被马红英上交给了齐王。他同齐王做约定,是袁惑代劳的。那个时间李三思已经查抄了齐王府……”
“所以,那张《观鹰图》现在应该就在皇城司里……”
顾甚微说着,猛地转身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我说得对吗?张师兄!”
韩时宴陡然一惊,朝着门口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了张春庭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他双手背在身后,迈着优雅的步子就走了进来。
夭寿啊!汴京城里的橘子都已经结青果了吗?要不鼻子里钻进来都是酸涩之气呢!张春庭淡淡地瞥了韩时宴一眼,有些嫌恶地说道,“御史台已经垮掉了吗?韩御史要住在我皇城司。”
他说着,又冲着顾甚微哼了一声,“御史台闻风而奏,没有证据张嘴就来的本事你可不要学了去!他们骂完了还能不要脸的收回,我们砍完了还能将脑袋给接回去?”
张春庭说着,不管被骂得片刻犹如鹌鹑,片刻犹如气鼓鼓的河豚一般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