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公主,鲁国公府乃是小皇子赵诚的势力。”
“再到今日早朝,你们将手中的长剑架在了老夫同李太保的脖子上……”
姜太师长长地叹了口气,见顾甚微不吭声,又继续说道,“再有马红英,当初那用将士的鲜血换国玺的命令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前皇城司指挥使口中而来的。”
“朱鹮就那般凑巧地救下了马红英,马吴两家欠了张春庭天大的恩情,且又对官家生出了无限的怨愤……”
“你们那些所谓的证据,又是谁给你们的?马红英是谁的人?”
“你们去北朝,为何王御史夫人的商队恰好一路随行?且愿意冒着天大的风险替你们捎带国玺出城?是谁安排他们接应你们?”
“沧浪山洪氏怎么就恰好在你去之前被灭了门。那本账册当真存在么?世上可真是有宋雨这个人?”
姜太师说着,凄然一笑。
“当然了,老夫相信,很快你就会找到宋雨,拿到沧浪山洪氏手中那本能让朝野震动的账册。”
姜太师说着,轻轻地站起身来,“老夫言尽于此,顾小友好自为之。”
“老夫先前说张春庭是皇子之时,顾小友心中可有怨愤?你这个不相干之人听着都有怒,张春庭又何尝会毫无怨愤之心?若他是个明主,老夫可做那第一杆祭天之旗。”
“可惜……”他说着,摇了摇头,“这几日汴河里的一片血红,顾小友瞧见了吗?”
他说着,大袖一拂,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