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弗里曼家族得罪了人,被人冲进大厦里大开杀戒。”奎说道。
“这种事情,警卫局不管吗?”丽娅问道。
“警卫局?它管个屁!”奎没好气道。
“咱们这,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甚至有些事情,你举报了,它也不管的,尤其像弗里曼大厦的这个事情,咱们现在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应该是涉及到了能跟警卫局对抗的组织,弗里曼家族本身体量就不小,能对他出手的,应该不简单!”青山男人解释道。
“杰克,你知道的真多!”丽娅恭维道。
“他知道个屁!弗里曼家,一直跟市政厅的关系不错,前几年,听说又勾搭上散塔林会,这种情况下,都能被冲到大厦里面杀那么多人,来头肯定不小,警卫局吃了屎,才会趟这种浑水!”奎说道。
“喝酒!”杰克跟奎碰了下杯子,说道:“咱们是来放松,是来解决问题的,是不是,你和丽娅,本来不是挺好嘛,不就提了提她前男友嘛!”
“草(一种植物!给我用她前男友的剃须刀,是人吗?”奎骂道。
“怎么就不是人了,我不是给你省钱嘛!”丽娅争辩道。
苏弘生坐在圆台上,拿着琴给的那个棕色的长笛,听着三个男女的对话,差点把曲子吹跑调了。
他是被“弗里曼”这个关键词语将注意力吸引过去的,根本没注意到之前三个人在聊什么。
等三人将话题转到感情琐事上,苏弘生就不再关注了。
他是在两日前来这个清吧当驻店乐手的,这也是大多数竖琴手谋生的办法,当然,也有一些挣快钱的选手,只不过苏弘生没那个资本。
再又吹了三个曲子后,苏弘生走下了圆台。
并没有人给他叫好,也没有人在意他离开,虽然说苏弘生吹的也算不错,但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乐手而已。
穿过两个胡同,走了大概六百多米,苏弘生来到了杏仁路一百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