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弘生也亲切地回话:
“您好,艾伦会长!”
简短的寒暄之后,苏弘生将来意挑明:
“卡山是我们最重要的经销商,听闻他与会长是至交好友,所以有点事情找会长打听一下。”
“顾问请讲!”艾伦说。
“我不是对卡山先生有意见,只是他作为弗里曼企业最重要的合作方,我们不得不关注他的状况,尤其是精神方面,最近发生的事件,让我们严重怀疑卡山先生的精神状况是否正常。您是卡山的朋友,又是艾伦商会的会长,不知道您是否知道些什么?”苏弘生说。
“我没有听懂,您到底是想要问什么?”艾伦说。
“我是说,卡山最近是否受到了一些打击,比如生病了,家人过世,抑或是凯尔森家有遗传的精神病史。”苏弘生说。
艾伦皱了皱眉头,做思考状。
苏弘生也没有打扰,静静地等着。
说卡山有精神上的问题就是他顺嘴胡诌的,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更是根本没有。
他都不敢见卡山,怎么会知道对方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卡山最近也没有来过商会驻地,也没跟我联系过,说实在的,我虽然和他在上学时候关系不错,但毕业后联系就少了。不过他家里最近应该没什么变故,我没有听说,至于他的身体,反正在上学时,他身体是挺棒的,没什么毛病。家族病史嘛,这种事情,您也知道的,关系再好,我也不方便打听啊!”艾伦说。
“这样啊,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在银环学院上学,你说我问问她行不行?”苏弘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