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便是人性的复杂吧。

若是利益足够，且有机会，就将我卖掉，卖一个好价钱。

若是没有机会，也不值得犯险，就和我结一个善缘。

“或许这便是薛定谔的凶吉。”

徐顾心中自我调侃道。

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祸福相依。

同时，也算彻底看清楚这件事。

徐顾默默记下丹谱的内容后，心念一动，将丹谱点燃。

也了却了镇杀李畅函的想法。

等之后李畅函再有暗害自己的举动时，再杀也不迟。

……

“接下来，就是王璇等人身上的财富了。”

徐顾笑着，取出他们三人的财物。

大多都很普通，难令人眼前一亮。

“这个人皮面具，不是半成品，遮掩身份的效果更好。”徐顾拿起两张人皮面具。

王璇闺蜜身上，一共有三张完整的人皮面具，配合着千面教的邪功，可以直接化身人皮面具生前的样子。

和聊斋故事中的画皮一样。

徐顾只取了两张人皮面具，一男一女，留一张王璇闺蜜的，用来告知王家，此人的身份。

“若是搭配着王长安资助我的‘归隐决’，屏气敛息之后，就是真的改头换面，甚至都可以开小号了。”徐顾心满意足。

之后，就是王璇怀中的重宝。

他无比期待，这可是让李畅函都心动的重宝。

打开桃木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色竹简。

“吉：先古时代修练神识的法门，残篇，修成后可以提前开启神识，并做到一心二用。”

“附：今古译本。”

徐顾眼睛一凝，修练神识？

一时间，他呼吸都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