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寒一时默然,林栋的话不无道理,只听林栋又说道:“好了,你安心休息,你的伤我治不了,只能暂时控制住,我现在带你到一个能治好你的地方去。”说完,缩回头,放下车帷,自去驾车。
此后每日林栋都要用指力封住莫雨寒胸口四周的穴道,把他体内的罡劲逼住,只是越往后施指的次数越多,沿途也不投店歇息,只在路边买些吃的,人从不离开马车。
路上有几次遇到官兵查车,莫雨寒躺在马车里,那些搜查的官兵竟对他视而不见,莫雨寒问林栋这是什么缘故,林栋道那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有天林栋告诉莫雨寒,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他们,他暗中查了几次,又没有任何发现,两人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任其自然,不去理会。
十多天后,林栋驾车进了一座大山,走不多远,山道已不能通行马车。林栋把莫雨寒抱下车,取出车里两人的包袱挎在肩上,放了两匹拉车的健马,一脚把马车踢入道旁的一道山沟里,背起莫雨寒,带着小金小狐又从山里折了出来,沿着山边的一条小路飞奔而行,奔出几十里后才又进了山。
在山中走了一天一夜后,来到一座高峰前。此时莫雨寒的伤势已经十分严重,他只觉得胸胀欲裂,脑袋昏昏沉沉,眼睛都快睁得开了,林栋安慰他道:“再坚持一下,就快到了。”
莫雨寒伏在林栋背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他是在上山还是在下山,过了好久,鼻中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花草香,隐约听到林栋和人在说话,说些什么听不清楚,一会儿自己似被他放下,躺在了床上,有人在给自己喂药,自己感到好倦,好倦,竟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