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安静了一秒,声音很轻,时仟把听筒贴进耳边才能听见,“家里有事,你先回家吧!”
为什么声音这么虚弱?
“你怎么了吗?”时仟问出声,半响没有得到答复,有些急了,“你怎么了,萧丧,说话!!”
对面似乎传来一声叹息,随后是更为虚弱的男男性嗓音,“圆圆,听话!”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时仟强迫自己冷静,“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她一边问,一边往小区的方向狂奔。
“圆圆,只是有些感冒,没事。”萧丧斜靠在垃圾桐旁边,胸口已经被鲜血侵染,脚下躺着一具身死不明的身体。
这人他认识,放高利贷的王全洪。
手机里没有了声音,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萧丧都能想到女孩脸上的委屈。
“阮圆。”萧丧看着把手机巨大嘴边,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我喜欢你。”
说完,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昏倒在地。
萧丧是在第七天醒的,时仟一推开门,就看见他伸手去够旁边的水杯,她眉头一皱,走过去按住他的手,“别乱动。”
他抬头看着时仟,手顺从的被压在床单上,没有说话。
时仟看了眼他起皮的嘴唇,拿起水杯喂到嘴边,叮嘱到,“喝吧,慢一点,别呛到。”
少年脸色苍白,病号服挂在身上都空了一圈,虚弱的模样看的时仟心里满是愧疚。
说起来,萧丧之所以受伤,还要怪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送萧丧到医院的时候,侦探社那边的人就打来了电话,说警察抓人的时候跑了一个,不用说,就是拿刀刺人反被萧丧打晕的王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