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走廊响起沉闷的脚步声,时仟赤脚站在门前。
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萧丧为什么要躲她,从搬进她家开始就是这样,要是不乐意和住她在一起,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
时仟烦躁的搓弄头发,只觉得脑子都快爆了,刚才找人算账的火焰顷刻间灭了干净。
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敲门,敲了要说什么,是直接问原因还是先铺垫一会,就那么站在门口,像是要把门盯出个洞来。
吱呀声响起,门被打开,萧丧端着个空的水杯,从屋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那一秒,时仟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揉成了个鸡窝,穿着睡衣,打着赤脚,跟个疯子一样站在人家门口。
但凡这不是萧丧,时仟都有理由相信,她会被当成神经病给抓走。
“嗨!”
沉静氛围被打破,时仟略先动手打招呼,只是那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你”她的视线撇见对面空着的水杯,终于有了话题可问,“要去接水呀!”
“嗯。”萧丧点头,眼神不经意从面前人凌乱的头发和精致的锁骨前扫过,最后定格在地下的没穿拖鞋的脚上。
与纤细的身材不同,看起来肉嘟嘟的,可能是察觉到了萧丧的视线,脚指头紧张的缩在一起,不安的动了动,甚至隐隐透出羞涩般的淡粉。
喉结不自觉滚动,萧丧握紧水杯,没在看时仟一眼,越过她往楼下走。
时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