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逃出去。
郭斧头宣布今天正午结亲,陈柔便被拉了去梳妆,换上喜庆的红色内衣,红色罩衣和红色下裙。
梳妆的时候她终于有机会喝上一口滚烫的茶,她一口气喝下去,感觉自己又获得了点活力。
三天来她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只是一届柔弱女子,没跑出两步便被捉回来,放在石板上抽上几个耳光。
一来二去她也就倦了,便蜷缩着。
至于知白,郭斧头称“一把好剑”,幸免于难,被存放在他的私人宝库里。
陈柔有时候会怨恨: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怨人忧天没什么用处。
她有时会想起顾潜,想起自己被绑的那个晚上天雷滚滚。
这些使她流下泪来,但不能救她出去。
郭斧头的大好兴致被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镇灵师毁了。
那家伙照例来讨要银两,而且一开口就是五百两。
按理说这点儿钱对郭斧头来说不叫钱,可向来只有他从别人手心里抢钱,没有人从他手里撬出钱来的。
这令他很不爽。
若不是怕怨气凝成鬼来找他,需要用镇灵师镇鬼,他早就一斧子把那娘炮砍成两截了!
这时,探子来报。
说芦苇镇刘同禧成立了什么白衣军,要和他郭爷爷抗衡到底。
郭斧头一听就怒了。
嗬,巴掌大的芦苇镇,手指头大的刘同禧,能和你郭爷爷叫板?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