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潜被头上被套上了一个黑布袋子,手上被绑着。
他什么也看不清,被推搡着上了山,到了一间茅草屋内。
首先是臭味。
一种充斥着尿骚,汗臭和潮湿味道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股味道直冲顾潜的鼻腔,令他险些吐出来,他确定自己三天之内得揪着鼻子吃饭了。
头套被摘下后,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件潮湿的茅草房。
房子中间铺着稻草,四壁都湿漉漉的,有一些小瀑布一般的水渍。
他的桃木钢刀早就被夺走。
他的身边坐着三个人。
一看见有新人来,还生的白净俊俏,那原本奄奄一息的三个人眼睛睁开了,当然没过多久又闭上了。
一个土匪进来了,那个小匪兵猖狂地对顾潜笑,一面解开裤子对着墙壁撒尿。
他的手里转悠着顾潜的桃木钢刀。
顾潜这才知道墙上的水渍是怎么来的。
那匪兵见顾潜一直在看他,脸上挂着笑容,提上裤子走过来。
随后照着顾潜的面门就是一拳,“你他娘看什么看,”拎起来领子,又是一拳,“看什么看。”
讲真,这两拳力道不小,但在固灵境的顾潜看来,就是挠痒痒,于是他只是叹息般的轻哼了一声,没有做什么表示。
一个人票声如蚊子一般地说:“一天没吃饭了,给口水喝总成吧…”
小匪兵抬起头来,确认了是哪个人票发出的声音,走过去又是一拳。
“谁他娘的再说话,我就割了谁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