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匪徒把刘同禧拉开椅子,把他绑在一个长凳上。
其中一个拿出了一条长鞭子。
他们把老刘同禧身上的长衫给扒了下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他的背。
那鞭子上有许多细小的尖刺,每打一下刺便刺进皮肉里,打完之后再往下用力一拉,就抽掉了一层皮。
“这叫拉皮条,”一旁的土匪饶有兴趣地大笑,“刘会长,你可没见过这个。”
拉完皮条之后一个匪徒说:“他的背够花了,他的屁股也得这么花。”
于是换人。
那人拿着一把小刀,一丝不苟扒下刘同禧的裤子,再一丝不苟地在他的屁股上划上小方格。
把小方格划完之后,刘同禧的屁股已经鲜血淋漓。
几个土匪拿来了辣椒面和热油,一把辣椒面一勺热油地往刘同禧开花的屁股上浇。
一个土匪说:“真他娘的香。”
在酷刑之中,刘同禧险些昏迷过去,他的意识仿佛被人关在水里,飘飘沉沉,却就是浮不出水面。
身上的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昏迷。
写完帖子的郭斧头走进屋子,看见刘同禧昏了过去,便命人搬了纸笔过来,说:“等他醒过来拿笔蘸血写。”
刘同禧被泼了一大盆凉水,呻吟着醒过来。
郭斧头凑近了说:“白衣军能散吧?”
刘同禧微微道:“能,能散。”
白衣军的统领,芦苇镇的商会会长刘同禧,用毛笔蘸着自己的鲜血写成了一封血书,命令解散白衣军,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郭斧头很满意,他又亲笔写了一张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