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顾潜一觉睡到大中午,舒展舒展了筋骨,准备晚上对那湖里的溺水鬼跃跃欲试。
此时艳阳高照,少有的阳光照射进了缘河镇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顾潜看了看房间里默不作声的何应文夫人。
这个原本俏美的女子现在有些凄惨。
嘴上胭脂凝干了,脱落下来,让嘴唇红一片白一片的。
顾潜给了她些吃食,她一口没吃,就只是喝了点水。
“夫人呐,我问你,为什么是你跑来杀我呢?你丈夫,在做什么?”
顾潜看着日头,估摸着还有点时间,就在女人面前蹲下身来问。
“哼,那个窝囊的家伙,敢做不敢当。”
女子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哦,敢做不敢当。”顾潜细细咂摸着这句话,“敢问他做了什么呢,让何家家主都不敢承担?”
何应文夫人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神色上闪过一抹慌张,闭口不言。
“看来这事,不一般呐。”顾潜看向自己的指甲,“让我斗胆猜测一下,是和他那个死去的哥哥有关的?”
顾潜把脸贴近,逼迫女人和自己对视。
要说虚张声势营造压迫感,他还算在行。
比如眼下这种情况,女人大气不敢出一声,顾潜相信若是好好询问一番,她会把事情吐得一干二净。
但那样就没意思了,他也没有这个闲工夫。
眼看着戏作够了,女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顾潜也就站起身来。
“好吧,我不逼问你,不过你也别想着跑。”他警告道,走出房门让严森进来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