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赵六郎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本来就爱凑热闹,越听越觉得抓心挠肝。
他憋屈的把嘴动了半天,还是没敢去赵老四面前晃悠。
这会的太阳已经有点烈了,他们的车停的好,上头有几颗大树合抱,底下十分阴凉。
赵老四惬意的靠在车厢上,一面想着怎么安排明日的事,一面又想着得请个地师看看那块地建房子好不好,再请个动工的时间。
等赵六郎手上的饼啃的都快见底了,才见到赵老三和赵五郎大袋小袋的提拎着过来。
赵六郎三下五除二的把最后的饼啃干净,他觉得的手上有油,就在牛背上抹了抹。
老牛不满的喘了道粗气,“哞哞哞”的叫了几声。
赵六郎做了坏事,一刻都不敢停留,嗦溜一下的爬上去了。
他一上车就看见赵四郎一个人坐在角落,整个人都消沉了下来了。
赵六郎不明就里,问道“他咋了?”
赵五郎就挤到他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会。
赵六郎的眼睛先是瞪大,随后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
他家要建房子了,他终于可自己住一个屋子了。
以后等他去了学堂,一定要把自己的房门锁起来,这样蓉宝就翻不到他的话本了。
至于分家……这算啥事?反正大伯还是大伯,堂哥还是堂哥,只是不在一起住了而已。
赵老三和赵老四一左一右的坐在外面,马车一动就有股轻轻柔柔的风从耳边刮过。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