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沉默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凉州真的已经成为了朝廷最大的祸患,现在放弃凉州也不是,不放弃凉州也不是,正如玄德所言,数代先帝的陵寝就在右扶风,凉州一旦不保,先帝陵寝就会直接受到威胁,届时天下人都要指责我不孝!”
“这就是对陛下最不利的地方,如果不能彻底解决凉州问题,陛下将每时每刻都要受此威胁,为人臣者,怎么能够视若无睹呢?”
刘备摇头道:“又如某些官员所言,放弃凉州,更是荒天下之大谬,届时被指责为不孝的,难道是他们吗?”
刘宏越听,脸上的苦恼之色越是浓重,越是感觉心头堵得慌。
他不想让刘备去凉州任职,更不想搭理凉州的事情,但是西汉数代皇帝的陵墓就在右扶风,如果不予解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万一出事,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统治的合法性都要受到动摇。
他能继任皇帝,属于小宗入大宗,统治的合法性本来就比较脆弱,和官员的关系也不太核墓,要是历代先帝的帝陵再出事,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他这皇位能不能坐稳,都不一定了。
那些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意的家伙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以此为理由发难,请多他的权力,一个不孝的皇帝面对人心思变,又能有多少辗转腾挪的余地呢?
所以他不得不承认刘备所说的凉州的重要性。
苦恼了好一会儿,刘宏看向了刘备。
“玄德,如你所说,你有什么想法能够稳定凉州局势呢?如果任命你为凉州牧,你需要多长时间,花费多少钱财,才能够让凉州不再动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