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回家,正好在小区内遇到刚刚回来的慕婉芝。
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开车上了28楼。
食髓知味的狗男女,一旦突破了某一层界限,见面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得亏下一层是慕婉芝的家,否则楼下邻居铁定得投诉,女人‘咏鹅’的声音,比他们家熊孩子背诗的时候响亮多了。
良久,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慕婉芝瘫软在地板上,皮肤艳红,像煮熟了的河虾。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过去了……”慕婉芝喘息着,声如蚊蚋。
“我把这视为一种赞美。”韩东咧嘴一笑。
“凶残的坏小子……”慕婉芝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小憩了半晌,慕婉芝才逐渐恢复了力气,两人整理好服饰,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收购制药厂的事情,有眉目了。”慕婉芝轻啜了一口茶水,柔声说道。
“慕姐辛苦了,晚上我会好好犒劳犒劳你。”韩东微笑道。
慕婉芝瑟缩了一下,如果是刚刚那种犒劳就算了,命都快没了。
“我发动业界的人脉,终于查到坤山市郊有一家中成药工厂,因为资不抵债,被迫挂牌出售。我考察了这家药厂,年前刚上的设备,生产线还是很新的,而且厂长是个很不错的人,即便厂子要卖了,还是心系手下那群跟他一起干的员工,希望新接手的老板尽量不要裁员。就因为这个条件,让不少有意向的买家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