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微愣,转头看向花青染。
花青染道:“绿腰嫌你手脏。”
白子戚发现了花青染的敌意,却觉得莫名其妙。若说花青染喜欢绿腰,打死他也是不信的;当然,若说曲南一喜欢绿腰,他也是不信的。只是,这一个不信、两个不信,组合在一起,就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白子戚暗道:若再来一个不信,他便信了!
这话刚在心里转了个圈,一个冶艳无双的男子,塔拉着木屐,像一头奔跑的小牛般由远及近,一头冲进了绿腰的闺房,也不看任何人,一头扎到绿腰的床上,直接……趴下了。
白子戚举着蜜饯的手抖了抖,突然用力一捏,将蜜饯捏得稀碎。这是打脸,赤-裸-裸的打脸!
来人,竟是……燕归!
白子戚心里明白,燕归不曾向曲南一告发自己,这其中一定有隐情。现在看来,他与燕归之间唯一有关联的地方,便是绿腰。若昨晚打自己的人是绿腰,此事便有了解释。绿腰……是山魈?!
曲南一心中剧震啊!
那……那个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男子,是……是……是燕归吧?!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为何趴在绿腰的床上,还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他与绿腰是什么关系?!绿腰,燕归?燕归,绿腰?
花青染倒是比较淡定,但心里也画起了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