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非羽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腹部,道:“爷想到司韶说得癸水,就觉得好笑。”
得,这反应速度也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若以两字作为总结,那便是——有病!
是啊,傻,是病,得治!
然,最令众人震惊的是,百里非羽竟然在笑过后问道,“何为癸水啊?”
“嘶……”胡颜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子戚看向胡颜,想听她的解释。既然,她敢篡改燕归的记忆,就必须承担这无法预知的后果。
司韶的脸渐渐降温,又恢复成那种格外白的颜色。他用那双无焦距的回眸看向胡颜,心中也会好奇,她将如何解释。毕竟,然是她挖坑弄傻的,她就得埋。
胡颜这人看似不羁,实则最是鬼滑。都说人老成精,她自认为已经是精怪她娘。但见胡颜面不改色地斜了百里非羽一眼,道:“这种粗浅的问题,还是问司韶吧。”
司韶被点名,倍觉头痛。
百里非羽却没追着癸水的问题穷追猛打,而是揉捏着那粒药丸,幽幽道:“这么黑乎乎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毒药。”瞥了白子戚一眼,“毒死这个开妓院的黑心肝就算了,万一……”猫眼扫向胡颜,“毒死了你,谁帮爷打架斗殴啊?”
这思维跳跃得有些混乱,但所幸话题还兜在这个屋里,没蹦跶到外面去。
初见百里非羽时也不觉得他如此怪异,怎么这才在六合县里住了没几天,就成了这副模样?
司韶与白子戚都觉得百里非羽怪异,殊不知,在外人眼中,他们倆也是异类中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