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颜闭嘴不语。
黑衣人冷笑:“怎么,这就怕了?”
胡颜还是不语。
黑衣人向前走了几步,一脚踢在胡颜的腹部,喝道:“回话!”
胡颜被踢飞,又重重落在地上,唇角缓缓流淌出一行淡粉色的血。她咧嘴笑了笑了,道:“你可真够贱的!既不敢露脸,让我看清楚你那贼眉鼠眼;又非让我开口讽刺你,否则满足不了你那颗扭曲的心?!从今后,我决定不再对那些做婊子却要立贞节牌坊的妓女有微词。因为,你还不如一个婊子!”
黑衣人怒极反笑,道:“你这张嘴,还真会说。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
胡颜凉凉地道:“放心,我骂你不如一个婊子,绝对黑是黑、白是白。”操咧,这什么人啊?非得找骂?若要报复,直接来就好,非得和自己说个没完没了,这心里得多黑暗啊?估计是自己险恶的内心,别人不知道,别憋久了,所以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狠戾?呵……有病!
黑衣人深吸一口气,道:“你真恶心。”
胡颜笑道:“说不明道理的人,总爱说别人恶心。不过,我也挺佩服你一点,像你这种贼眉鼠目的人,怎么就有脑子能算计到我?”这,才是胡颜问话的重点。她刻意激怒他,相当于给他一顿棍棒,然后突然丢出一个甜枣,想要哄骗出有用的信息。人可以蠢,但却不能不学习,而敌人,就是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