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种源于本能的追求,却令她心慌。
如此陌生的战栗感,仿佛能震碎了灵魂。
胡颜在极度的渴望与害怕中,隔着被子,一把攥住白子戚的手,狠狠压着不放。
白子戚道:“不要快活了?”简单的五个字,低沉的沙哑,从白子戚的口中说出,仿佛蕴含着无穷诱惑和莫名意味,生生要勾掉人的魂。
胡颜勾紧脚趾,沙哑着嗓子,艰涩道:“此快活,非彼快活。”
白子戚幽幽道:“都说身心快活,若身子不快活,心又如何快活?阿颜,你胆怯什么?”说着,手指又动了起来。
白子戚的呼吸落在胡颜的耳朵上,痒;白子戚的手指探入胡颜的身体里,痒;白子戚的话落进胡颜的心里,痒。
胡颜紧紧抓住白子戚的手,却不知是想让他进一步,还是不想让他更进一步。她觉得,自己沉沦在白子戚的一根手指下。有些荒谬,却……难以自拔。
内心,不是不挣扎;身体,却是个诚实的傻子。
门外,司韶终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什么叫身心快活?怎么想,都觉白子戚的治疗方法不是个正经路子!